521、媳妇的新官上任三把火_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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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1、媳妇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3/3页)

生擒。

    在对第三大队周水生家进行走访和对其落水的水库边进行细致复勘时,一位曾目睹事发经过却一直迫于钱卫东淫威不敢出声的老渔民。

    在公安的保证下,终于颤抖着指认。

    那天傍晚,他看到钱卫东和一个亲信在周水生落水前,曾尾随其后,并在水库边有过推搡!

    公安在钱卫东家灶膛的灰烬里,扒拉出半张没烧完的、写着周水生名字的欠条,以及一双沾着特殊淤泥的解放鞋!

    铁证如山!

    周水生的老母亲听到消息,哭喊着冲到公社大院,对着钱卫东被抓走的方向磕头,老泪纵横:“青天啊!给我儿报仇的青天啊!”

    短短一个上午,解放公社天翻地覆!

    赵全福被反铐着、头上蒙着黑布押上吉普车

    孙满仓面如死灰、被架着拖出办公室

    整个解放公社,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干部、闻讯赶来的社员,全都目瞪口呆,脊背发凉。

    他们看着站在大院台阶上的沈知霜,以及她身边那个如同定海神针、眼神冷冽的陈光阳,目光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和恐惧!

    新来的沈主任,这个看着漂亮又斯文的女同志……

    她男人陈光阳,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直接抄家灭门般的狠辣!

    昨天刚洗刷了冤屈,今天就直接掀了公社三个实权人物的老底,一个都没跑掉!

    贪污、挪用、杀人害命!

    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这哪里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分明是兜头浇下的一盆滚油!

    烧得那些心里有鬼的人魂飞魄散!

    王副书记看着眼前的景象,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对着陈光阳和沈知霜,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服:“好!沈知霜同志,陈光阳同志,你们这第一把火,烧得好!烧掉了歪风邪气,烧出了朗朗乾坤!解放公社,是该彻底变变天了!”

    夏红军更是用力拍了拍陈光阳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看着沈知霜,眼中充满了激赏:“小沈,挺直腰杆!有光阳在你身边,有组织给你撑腰,放手去干!这公社主任的担子,你挑得起!”

    人群渐渐散去,但那种被彻底震慑的气氛,却久久弥漫在公社大院的每一个角落。

    沈知霜站在空荡下来的院子里,阳光照在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上。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份崭新的、还带着油墨香的主任任命书,指尖轻轻拂过上面自己的名字。

    陈光阳走到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沈知霜抬起眼,看向丈夫。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残留的惊悸和后怕尚未完全褪去。

    但更深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底气”和“决心”的光芒,正如同破晓的晨光,刺破阴霾,坚定地亮了起来。

    她反手,紧紧回握住了陈光阳宽厚粗糙的大手。

    风,吹过空旷的公社大院,带着早春的微寒,也带着一股涤荡污浊后的清新气息。

    沈知霜知道,从这一刻起,她这位解放公社的新任主任,才算是真正地站住了脚跟。

    在陈光阳的帮助下,一举定乾坤!

    威信也彻底建立起来,从此,在这解放公社内。

    她的地位在解放公社内,将会相当超然。

    果不其然,雷霆手段后,自然就有狂猛的效果。

    接下来的日子,沈知霜在公社里面的威望一直提升,再加上媳妇工作认真,所以很快就在乡里面打开了局面。

    媳妇升职来到了乡里面之后,还在兼任靠山屯的大队长。

    家里面丈母娘带着小舅子家的孩子过来,和大奶奶一同看着孩子。

    而陈光阳看着媳妇的事业走上正轨了。

    也扛着枪,和李铮两个人一同上了山。

    冬天的日头像个冻硬的蛋黄,惨白地挂在天上,没啥热乎气儿。

    陈光阳紧了紧狗皮帽子的帽耳朵,嘴里呼出的白气儿拉得老长。

    “李铮!把半自动压满,子弹袋塞瓷实喽!进山不是逛供销社!”

    李铮小跑着从厢房钻出来,脸蛋冻得通红,鼻头也红,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雪地里燃着的两粒炭火。

    他利落地把装得鼓鼓囊囊的子弹袋往腰间牛皮板带上一扣,沉甸甸地坠着,又把那杆保养得油光水滑的56式半自动甩到背上。

    几天前差点冻死在冰窟窿里的蔫巴劲儿早没了影,整个人透着股被陈光阳操练出来的精干利落劲儿。

    “汪!汪汪!”两声狗叫带着截然不同的调门。

    大屁眼子凑到陈光阳腿边,湿漉漉的鼻头一个劲儿往他手上蹭,尾巴摇得像风车。

    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谄媚的低哼,那鬼迷日眼的劲儿又上来了。

    活脱脱一副“快夸我快看我多乖”的狗腿子样。

    旁边的小屁眼子,一身黑毛在雪地里格外扎眼,它没凑过来,只是原地踏着碎步。

    前爪不安分地刨着冻硬的雪壳子,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随时准备扑出去的咆哮,琥珀色的狗眼像探照灯似的扫视着院门外的土路。

    那股子机警和躁动,跟它兄弟简直是两个极端。

    “瞅瞅你俩那点儿出息!”

    陈光阳笑骂一句,挨个揉了两把狗头,冰凉的狗毛沾了霜,硬撅撅的。

    “大屁眼子,馋肉了吧?小屁眼子,着急撒欢了?走!上山遛遛腿儿!弄点飞龙、沙半鸡,给你师娘换换口味!

    今天头场薄雪捂了一宿,好些小活物该出来放风了!”

    他回身抄起倚在门框上的56式半自动,冰冷的枪身一入手,那股子山林里磨砺出的精气神儿就全回来了。

    背上还有个鼓鼓囊囊的粗布褡裢,里头除了几个冻硬的玉米饼子,还有一小袋金灿灿的玉米粒和一小葫芦烈性的高粱烧。

    这是引飞龙、诱沙半鸡的老法子。

    “出发!”陈光阳拉开院门,裹挟着雪沫子的寒风“呼”地灌进来。

    两条猎犬如同离弦之箭,一黄一黑两道影子“嗖”地蹿了出去,在屯子覆雪的土路上趟出两道乱糟糟的沟壑。

    师徒二人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没过脚脖子的积雪,朝着后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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