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清君侧?!老朱推迟大朝会!【求月票】_大明:让你死谏,你怎么真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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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清君侧?!老朱推迟大朝会!【求月票】 (第2/3页)

孙,一切将尘埃落定……】

    【咱知道你支持允熥,但咱偏不立他,咱不会让你利用允熥,对咱儿子们下手……】

    他觉得朱允熥对自己那些王叔们的仇恨,是张飙挑起来的。

    其目的就是二选一。

    如果自己不动那些藩王儿子,他就利用朱允熥对朱标之死的仇恨,让朱允熥去动那些藩王叔叔。

    【这贼子!好歹毒的心!】

    老朱恶狠狠地锤击了一下书案,浑身杀意凛然。

    【等咱查清真相,不再需要你,咱会将你凌迟处死……】

    【你给咱等着……】

    ……

    另一边,承天门外。

    当张飙喊出‘审计藩王’四个字的时候,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刚才还挤在摊子前,眼巴巴地盯着高薪职位和烤红薯的官员们,脸上的渴望和热切瞬间凝固,随即化为惊恐万状的惨白。

    那个手里还捏着小半块没吃完的红薯的给事中,手一抖,金黄的薯肉‘啪嗒’掉在地上,他都浑然不觉。

    只见他张大了嘴巴,如同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围着摊子的七八个官员,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齐刷刷地后退了好几步。

    仿佛那张破桌子、那块招聘牌子,以及桌子后面那个穿着戏服坎肩的张飙,是择人而噬的瘟疫之源!

    原本喧闹如菜市场的承天门前,死寂如墓地。

    就在所有人都被张飙的言行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时候,一声饱含震怒与正气的暴喝,如同惊雷般炸响:

    “张飙!你这狂悖之徒!安敢在此妖言惑众,搅乱朝纲?!”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绯袍的大臣越众而出,正是都察院右都御史,袁泰。

    自从都察院左都御史詹徽被老朱关进了诏狱,生死不知,都察院右都御史就是都察院最高长官。

    而且,这位叫袁泰的都察院右都御史,素以刚正不阿闻名,就连老朱都对他十分器重。

    甚至在《废黜藩王俸禄制度》这件事上,将他叫过去私下商议。

    然而,此刻的他,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指着张飙的鼻子骂道:

    “张飙!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你难道不知道藩王对大明意味着什么吗?竟敢妄言审计藩王!?”

    另一位礼部的侍郎也趁机发难,厉声道:

    “承天门外,大朝会之地,乃彰显朝廷威仪之所!”

    “你竟在此摆摊叫卖,行商贾之事,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亵渎朝廷!”

    “还有你这所谓高薪俸禄!”

    户部的一位郎中跳了出来,他最听不得有人比他户部发钱还大方:

    “远超朝廷定制,蛊惑人心!此乃僭越!是乱政!你张飙意欲何为?!”

    几位大佬一带头,刚才被吓得不敢说话的官员们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出言附和:

    “对!袁大人说得对!审计藩王,动摇国本!”

    “在此摆摊,形同市井无赖,丢尽了朝廷的脸面!”

    “张飙,你今日必须给百官一个交代!”

    一时间,口诛笔伐,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张飙席卷而去。

    刚才还因为高薪和红薯有些心动的官员,此刻也赶紧缩起脖子,与张飙划清界限,生怕被牵连。

    面对千夫所指,张飙却浑不在意,甚至掏了掏耳朵,弹了弹并不存在的耳屎。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露出一丝‘终于来了’的玩味笑容。

    “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嘛。”

    他懒洋洋地开口道:

    “审计藩王,是为了大明江山永固,是为了防止有人挖大明的墙角,怎么就成了动摇国本了?”

    “难道诸位大人觉得,藩王们就一定是……干干净净,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这话一出,袁泰等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这混账居然还敢反问?!

    “巧言令色!”

    袁泰怒道:“纵有问题,也自有宗人府,有皇上圣裁!岂容你在此妄加非议,煽风点火!来人!将此獠给我拿下!”

    袁泰毕竟是现任的都察院最高长官,在朝中还是有几分威望的。

    他一声令下,几名负责维持朝会秩序的官员面露难色,但还是硬着头皮指挥属下,准备控制住张飙。

    然而,就在这时,外围忽地传来一阵喧闹。

    只见承天门广场的几个不同方向,晃晃悠悠地,走来了一群……画风清奇到令人瞠目结舌的'乞丐'。

    为首的是独臂老周。

    他拿着一个破碗,把空荡荡的袖管甩得虎虎生风,如同戏台上的武生耍弄水袖,一边甩一边用一种带着奇异韵律的哭腔嚎道:

    “青天大老爷们行行好啊——!”

    “可怜可怜俺这没胳膊的,家里娃饿得把门槛都啃没了一半啦——!”

    “您瞧瞧,这袖管空的,能灌进去西北风啊!”

    他专门往那些穿着紫袍、绯袍的高官附近凑,空袖管‘不经意’地扫过他们,带起一股酸臭气,眼神却贼溜溜地往他们身上瞟,似乎在掂量这些大人的‘分量’。

    紧接着是瘸腿老李。

    他没好好走路,而是采用了一种极其扭曲、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却又总能险之又险维持平衡的‘迷踪步’。

    他专门挑路面有砖缝或者小石子的地方下脚,身体随着步伐左摇右晃,视线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人群。

    “哎哟喂!这地不平呐,硌着俺的瘸腿了!”

    他瞅准一个刚从张飙摊子前打听消息回来的吏部主事,一个踉跄就朝对方倒去,双手看似胡乱挥舞,却精准地抓住了对方的官袍下摆:

    “官爷!您没事吧?没撞着您吧?您这袍子料子真好,滑溜!”

    那主事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又羞又恼,想甩开,老李却抱得更紧,嘴里还在念叨:

    “官爷,您一看就是心善的,赏口吃的吧,俺这腿是当年在漠北给朝廷打仗瘸的啊……”

    然后是瞎眼老孙。

    他没闭眼,而是将那只尚能视物的眼睛眯成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

    另一只瞎眼则努力翻着白眼,手里拄着那根被张飙改造过的枣木拐棍,如同盲人探路,却恰好地走向那些聚在一起低声议论、面色凝重的官员小圈子。

    他凑到人家旁边,假装晒太阳打盹,耳朵却竖得像兔子。

    “咳……咳咳……”

    伤病老钱也一边剧烈地咳嗽,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边有气无力地伸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碗底似乎还用炭笔画了些什么古怪符号。

    他专门找那些面相看起来比较斯文、可能心软一点的御史或翰林官:

    “官……官爷,行行好,赏……赏个铜板抓药吧……”

    “咳咳……俺这身子,当年在军中是落下的病根,如今……咳咳……怕是熬不过这个秋天了……”

    他咳得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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