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失败才是反贼,成功那叫从龙!【求月票啊】_大明:让你死谏,你怎么真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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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失败才是反贼,成功那叫从龙!【求月票啊】 (第2/3页)

房里查不到,我就从你的根子上挖!】

    【我倒要看看,你这饶州卫,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转身,带着一股压抑的、却更加坚定的气势,消失在饶州卫外的旷野之中。

    ……

    另一边。

    蓝龙虽然以蛮不讲理的态度,将张飙一行人‘礼送’出了饶州卫大门,但胸中的那口恶气并未完全消散。

    他回到耿忠为他安排的僻静院落,也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在院中踱步。

    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也让他的头脑愈发清醒。

    张飙临走前那冰冷而深邃的眼神,以及那句‘把你义父,把你凉国公府上下,往火坑里推’的警告,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回响。

    【开国公几次来信提醒义父,张飙此獠,动辄攀咬,不可轻易招惹……我今日所为,是否真的冲动了?】

    蓝龙不由眉头紧锁,思绪万千。

    【耿大哥.他对我诉苦时,言辞恳切,发誓赌咒,不似作伪。】

    【可张飙为何偏偏死咬着他不放?难道真如那张飙所说,大哥有问题……】

    他不敢再深想下去,一种被卷入漩涡的不安感攫住了他。

    他蓝龙不怕死,但他怕给义父蓝玉惹来天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院门被轻轻推开,耿忠独自一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巧的酒坛。

    他脸上带着重逢的喜悦褪去后的疲惫与一丝落寞。

    “贤弟,还没休息?”

    耿忠走到石桌旁,将酒坛放下,声音有些沙哑。

    蓝龙转过身,看着耿忠,眼神复杂:“大哥,我……心里有些不踏实。”

    耿忠苦笑一声,自顾自地坐下,拍开酒坛的泥封,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

    他没有看蓝龙,而是望着坛中晃动的酒液,缓缓道:“是因为张飙那些话?”

    蓝龙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声音低沉:

    “大哥,不是兄弟不信你。只是……那张飙是个疯子,我义父和开国公都对他颇为忌惮。”

    “我今日强行赶走他,虽是为大哥出气,但怕就怕……这疯子回去后,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攀咬我义父。”

    他顿了顿,然后叹息道:“我不能给义父惹祸。”

    闻言,耿忠眼睛一眯,心说自己果然来对了,这蓝龙因为张飙那番话,开始怀疑自己了。

    但他却没有急于接口。

    只见蓝龙略作犹豫,然后猛地抬起头,目光直视耿忠,带着审视地道:

    “大哥,您跟我说句实话,饶州卫……真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能让那疯子抓住的把柄吗?那‘兽牌’……当真与您无关?”

    听到这灵魂三问,耿忠拿着酒坛的手微微一顿。

    随即,他猛地将酒坛顿在石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他抬起头,眼圈竟然瞬间红了,脸上交织着被兄弟质疑的痛苦、愤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蓝龙!不.王大龙!”

    耿忠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我相识于微末,家乡遭难,亲人离散,就剩咱们两个孤儿在战场上挣扎求活!”

    “那时候,刀砍过来,是谁替你挡的?箭射过来,是谁把你推开的?咱们在尸山血海里磕头拜了把子,发誓同生共死!”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站起,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上几道狰狞的旧伤疤:

    “你看清楚了!”

    “这道,是为救你留下的!”

    “这道,是咱们一起冲锋时被鞑子的弯刀划的!”

    “咱们的血,是流在一起的!”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泪水竟真的滚落了下来:

    “我耿忠这辈子,或许有对不起别人的地方,但唯独对你蓝龙,我问心无愧!”

    “今日,你竟疑我至此?!”

    说完这话,耿忠猛地抽出腰间佩刀,‘哐当’一声扔到蓝龙脚前,自己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仰着头,闭目待死,嘶声道:

    “你若真觉得大哥是那资敌养寇、会牵连凉国公的反贼!那就动手!”

    “用这把刀,砍下我的头!拿去给张飙,拿去给皇上!就当我耿忠……当年死在战场上了!”

    “也省得……省得连累我的好兄弟为难!”

    这一番声泪俱下、以死明志的表演,配合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和往昔生死与共的回忆,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蓝龙的心上。

    蓝龙看着跪在地上、引颈就戮的结义大哥,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和胸膛的伤疤,之前那点疑虑瞬间被巨大的愧疚和兄弟义气冲得七零八落。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蓝龙急忙上前,一把将耿忠搀起,声音也哽咽了:

    “兄弟我……我怎么会不信你!”

    “我只是……只是担心那张飙疯狗乱咬人,牵连义父啊!”

    他将刀踢到一边,用力握着耿忠的肩膀:

    “大哥,我信你!我永远信你!刚才是兄弟我说错话了,你打我骂我都行!”

    耿忠顺势起身,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反手紧紧抓住蓝龙的手臂,语气沉重:

    “贤弟,大哥不怪你。是那张飙太过奸猾,惯会挑拨离间!大哥只是……只是心痛啊!”

    两人重新坐下,气氛却比刚才更加沉重。

    蓝龙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明日一早就动身回去,将此事禀明义父,让他老人家有所防备。”

    “那张飙若真敢胡来,自有义父应对!”

    耿忠心中一惊。

    【他明天就要走?!这怎么能行!?】

    【我可是奉了王爷的命,要将凉国公拉下水,如果他走了,那王爷的计划不都完了?!】

    【而且,张飙那厮还在外面,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有蓝龙在,他或许会顾及凉国公,不敢太放肆.】

    【不行!绝不能放蓝龙走!必须将他留下!】

    心中虽然打定了主意,但耿忠面上却露出理解和不舍的神情,叹道:

    “贤弟顾虑的是,是大哥考虑不周,让你为难了。”

    “你要走,大哥也不好强留,只是.”

    他话锋一转,指着桌上那坛酒,脸上挤出几分追忆的笑容:

    “贤弟还记得吗?当年咱们打完那场恶仗,侥幸活下来,在一个破庙里找到一坛不知谁藏的好酒,你说等将来咱们出人头地了,定要喝个痛快。”

    “大哥我当时就说,等咱们兄弟重逢,大哥定要请你喝一坛比那更好的!”

    他抚摸着酒坛,语气真诚无比地道:

    “这坛‘状元红’,是大哥我当年升任指挥使时埋下的,就想着有朝一日,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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