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顾氏截胡?苏晴的“伪修复”(一) (第2/3页)
行还抽了贷。他们急需一场‘文化盛事’洗白,苏晴就是他们推出来的幌子——既想借你父亲的名声抬身价,又想把你这个正主踩下去,算盘打得倒精。”
话音刚落,小李抱着一摞文件撞开木门,最上面的烫金邀请函差点滑掉,他按住邀请函的手都在抖:“顾氏真敢发!给您三位都寄了,落款是顾言深——现在的顾氏新任总裁。”他把邀请函拍在桌上,金色的“特邀专家”四个字闪得晃眼,“还附了张卡片,说请您去给苏晴的‘成果’掌眼,明摆着是想逼您背书。”
傅沉舟拿起邀请函,指尖划过“顾言深”三个字,指腹的薄茧磨得纸响,嘴角勾起冷峭的弧度:“不去倒辜负了他们的‘盛情’。正好借这个舞台,把你父亲的冤屈、顾家的龌龊、苏晴的猫腻,一并摊在太阳底下晒。让所有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九窍阁传人。”
林浅摩挲着邀请函上凸起的鎏金纹路,指尖突然一顿——第五章结尾那条陌生短信又浮现在脑海:“别相信顾言深”。她抬头看向傅沉舟,眼神里带着警惕:“顾言深突然接了顾氏,又主动发邀请函,会不会是另一个陷阱?他想借我们的手搞掉苏晴,自己坐稳总裁位?”
“不管他是真心赎罪还是假意借刀,这场戏我们都得接。”陈老把黄酒盅往桌上一磕,声音洪亮,“顾氏想踩着你父亲的棺材板往上爬,我们就踩着这场开展仪式,把林家的清白、九窍阁的名声,全拿回来。”
与此同时,市中心医院的VIP病房里,顾言深正盯着平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后背的伤口裂开都没察觉。视频里,苏晴对着镜头笑得一脸得意,声音甜得发腻:“修复香炉最关键的是补釉,我偶然在《考工记》残卷里发现,加入草木灰能让新釉和老釉无缝衔接,这个方法是我独立研发的……”
“独立研发?”顾言深猛地咳嗽起来,血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疼得他眼前发黑。他挣扎着按开床头柜的保险柜,里面藏着个旧木盒——那是林浅当年搬离顾家时,不小心落下的,里面全是她的修复草稿。他颤抖着打开木盒,最上面的一张纸,边角已经磨得起毛。
纸上画着唐代香炉的草图,炉腹位置用红笔圈了个圈,旁边的字迹娟秀却有力:“补釉:草木灰三钱(桑木三年陈),骨瓷粉五钱,水调至绵密如脂”,右下角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树苗——那是林浅的小习惯,每次提到草木灰,就会画这个代表“自然之材”的标记,连树苗的枝桠数量都和她老家院子里的桑树一样。
记忆突然冲破闸门。三年前的雨夜,林浅刚修复完一件宋代湖田窑瓷瓶,指尖还沾着瓷粉,就拉着他的手献宝:“言深你看!我试了十几次,只有桑木的陈灰能调出这种温润感,和唐代的原釉一模一样!你看这个小树苗,是不是很像我老家的那棵?”那年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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