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巧施连环计,离间破敌盟,兵临厄尔斯_狂战之阿尔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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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巧施连环计,离间破敌盟,兵临厄尔斯 (第2/3页)

声、喊杀声混在一起的巨响,震得帐篷都在晃。“外面吵什么?!”他怒吼着掀帘而出。

    “将军!蒙克带着阿尔加斯的骑兵杀过来了!喊着要您的命,说您勾结西南联邦,吞了他们的粮草!”卫兵连滚带爬地跑过来,甲胄都歪了,“他们已经跟咱们的卫队打起来了!”

    完颜破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自己掉进了陈文的圈套。他抓起地上的密信,气得牙根都咬碎了:“这是陈文的阴谋!是圈套!”可他的话没人信——蒙图已经带着骑兵冲破了营门,马刀挥舞着砍倒了两个卫兵,血溅在帐篷上,红得刺眼。“完颜破!拿命来!”蒙图嘶吼着,马速越来越快。

    “你疯了!是陈文算计我们!”完颜破又气又急,拔出马刀就迎了上去。两匹马交错的瞬间,钢刀相撞迸出火星。蒙克紧随其后,马刀直指完颜破的后心:“背信弃义的小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说不通,只能用刀说话。眨眼间,小凤坡就乱成了一锅粥——阿尔加斯的骑兵疯了似的砍杀,完颜破的兵也红了眼,喊杀声震得地皮发颤,马嘶声刺破云层,钢刀相撞的火星子在晨雾里乱蹦。昨天还称兄道弟的盟军,此刻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

    黑石关的瞭望塔上,陈文一直盯着小凤坡的方向。当那片尘土冲天而起,夹杂着隐约的喊杀声飘过来时,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时机到了。”他对身边的卫兵说,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传我命令,新编第一团,全军出击!目标——完颜破中军大营!”

    “杀!”黑石关的城门“嘎吱”打开,新编第一团的士兵像猛虎下山,红着眼往小凤坡冲。此时的完颜破和蒙克两部,已经杀得人困马乏,刀都快举不起来了,哪还有力气抵挡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完颜破的中军大营没撑多久就被攻破,他带着几十号残兵往西北逃,刚冲过干涸的河床,就被赵刚带着人拦住了去路——赵刚守在那儿,早等得不耐烦了。

    “完颜破!上次让你侄子完颜烈跑了,这次你可没那好运气!”赵刚大喝一声,“杀贼”砍刀带着风声劈过去。完颜破本就体力不支,勉强举刀格挡,“当”的一声,钢刀被震得脱手飞出。赵刚紧跟着一脚踹在他马腹上,完颜破“哎哟”一声摔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被冲上来的士兵捆了个结实。

    赵刚的砍刀已经举到了完颜破头顶,眼瞅着就要劈下去,陈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留活口!”赵刚硬生生收住刀势,刀刃离完颜破的头皮只有一寸,吓得他尿了裤子。赵刚“啐”了一口,一脚把他踹翻:“便宜你了!”

    蒙克远远看到完颜破被擒,手里的马刀“当啷”掉在地上——他知道,大势已去了。他带着剩下的几百骑兵想往阿尔加斯方向撤,唐继辉的部队早绕到了他身后,长枪列成一排,像堵过不去的墙。“蒙克将军,何必再做无谓的抵抗?”唐继辉勒着马,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完颜破勾结联邦的‘证据’都在他营里,你就算回了阿尔加斯,城邦的长老会能饶了你?归顺我们,你的人,我保他们安全。”

    蒙克看着身边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他们脸上满是疲惫和恐惧。他沉默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弯腰捡起马刀,却不是指向敌人,而是扔在了地上:“我蒙克,愿降。”

    小凤坡一战,陈文以少胜多,不仅活捉了完颜破,收编了近千阿尔加斯骑兵,还缴获了足够全团吃半年的粮草和上百匹战马。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传到了西北军阀头目完颜雄的耳朵里——那天他正在王府宴请各路将领,酒刚过三巡,逃兵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哭着喊完颜破勾结西南联邦。完颜雄“啪”地把酒杯摔在地上,青瓷碎片溅了一地,脸色铁青得像锅底。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他指着殿外怒吼,声音都在抖,“完颜烈丢了黑石关,完颜破又勾结外敌!我们完颜家的脸,都被这群混账丢尽了!”

    座下的谋士小心翼翼地起身,躬身道:“王爷息怒,陈文这离间计做得太毒,那些逃兵的话未必可信,不如派亲信去查探一番,再做定论?”

    “查?查个屁!”完颜雄一脚踹翻了桌案,酒菜撒了一地,“完颜破那小子,打小就野心勃勃,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就算他是被冤枉的,被陈文活捉就是无能!传我命令——从今天起,所有完颜家的将领,一律撤去兵权!改用外姓将官!”

    这道命令一下,西北军阀的军营彻底乱了——完颜家的将领们要么被夺权,要么被关起来,外姓将领趁机争权夺利,士兵们人心惶惶,原本还算稳固的防线,瞬间成了筛子。

    陈文接到消息时,正在给新编第一团的士兵训话。他当即拍板:“这是老天爷给的机会,不能错过!”他把黑石关的防御交给蒙克和收编的骑兵,自己带着第一团主力,还有罗明招募的上千民团——那些百姓恨透了军阀的欺压,自愿拿着锄头刀枪跟着他——浩浩荡荡地向西北进发,目标直指西北军阀的第二大城市,厄尔斯城。

    厄尔斯城坐落在西北平原的腹地,城墙高筑,外绕着丈宽的护城河,是完颜雄的粮草重地,还是他的兵工厂所在,称得上是“西北第二坚城”。陈文站在远处的土坡上用望远镜看了半天,放下镜子时语气坚定:“这城不能硬攻,得用计。”

    部队在厄尔斯城外十里扎营,罗明带着斥候摸了两天,把城防摸得一清二楚。“文兄,城里的守将是萨克斯虎,是完颜雄的表亲,打仗倒是勇猛,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罗明指着画好的城防图,“城墙高三丈,护城河深两丈,守军有三万,可多半是刚抓来的壮丁,没经过训练,手里的武器都是些破烂。”

    “壮丁多,就好办。”陈文手指在城防图上的粮道一点,“咱们先把城围起来,断了他们的粮路。再派些弟兄扮成逃难的百姓,混进城去散播谣言,就说咱们有大炮,三天就能破城,只要投降就有饭吃——这些壮丁本就不想打仗,一吓唬就垮。”

    接下来几天,陈文的部队把厄尔斯城围得水泄不通,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城里的粮草很快就见了底——萨克斯虎把大部分粮都留给了自己的亲信,壮丁们只能喝稀粥,饿得天昏地暗。混进城的士兵趁机散布消息:“陈文的大军有几十门大炮,明天就轰城了!”“联邦军优待俘虏,投降了就能回家,还有馒头吃!”这些话像野草一样疯长,壮丁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夜里偷偷往城外扔石头、喊“要投降”的人越来越多。

    萨克斯虎气得暴跳如雷,下令把散布谣言的人抓起来砍头,可越杀,士兵们的怨气越重。有天夜里,西门的几个壮丁干脆把守卫捆了,打开城门就往陈文的营里跑。萨克斯虎知道再拖下去要出大事,天天站在城墙上骂阵,可陈文就是不出战,气得他嗓子都哑了。

    陈文见城里的人心散得差不多了,终于决定总攻。他把部队分成三路:赵刚带一营人打东门,要打得热闹,把萨克斯虎的主力引过去;唐继辉带两营人攻西门,那里的壮丁最多,是突破口;他自己带主力攻南门,直捣萨克斯虎的指挥部——城主府。

    天刚亮,总攻就开始了。赵刚在东门打得震天响,攻城锤撞得城门“咚咚”响,士兵们喊杀着往上冲,萨克斯虎果然上当,把城里一半的兵都调去了东门。唐继辉在西门一发力,城墙上的壮丁根本不抵抗,有的甚至往下扔梯子,西门没半个时辰就被攻破了。陈文带着主力攻南门时,城上的守军早就慌了神,箭都射不准,很快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萨克斯虎在东门正指挥着攻城,听说西门、南门都破了,吓得魂都飞了,连盔甲都没穿好,带着几百亲信就往北门跑——那是他留的退路。可他刚冲到北门,就被罗明带着人拦住了。罗明骑在马上,长枪指着他:“萨克斯虎,别跑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

    萨克斯虎看着身边面如土色的亲信,又看了看城外漫山遍野的联邦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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