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节 玄奘西行,师徒初相会 (第1/3页)
贞观十三年,长安城迎来了一场“鹅毛大雪”,说白了就是雪粒子比往年更密,砸得人脑壳疼。街上小贩推着板车,车轱辘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缩着脖子的百姓裹着棉袄赶路,嘴里还不忘嘀咕:“这雪下得跟天漏了似的!”更有那卖糖葫芦的摊主,举着插满红果的稻草杆,在雪中艰难跋涉。他一边走一边吆喝:“冰糖葫芦嘞!甜过蜜糖,暖过火炉!” 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雪粒子打在他脸上,他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以驱散寒气,继续扯着嗓子喊,声音在风雪中飘摇,活像一缕倔强的不肯熄灭的火星。化生寺的钟声却跟闹铃似的准时响起——今天可是玄奘法师开讲座的日子!连李世民都悄咪咪地套上便服,带着皇后和文武百官挤在寺外茶馆,活像一群追星的吃瓜群众。茶馆里炭火正旺,茶香袅袅,百官们挤在条凳上,一边搓手取暖,一边啃着热乎的烤红薯。有个文官实在憋不住,小声嘀咕:“陛下,这红薯吃得满手黏糊糊的,待会儿可怎么行礼啊?”李世民瞪他一眼,悄声回:“礼数重要,还是肚子重要?再说了,菩萨又不会嫌弃咱手脏!”众人憋笑,茶馆里此起彼伏的嚼红薯声,倒像是提前在给讲座配乐。
大雄宝殿里,玄奘穿着白得晃眼的僧袍,捧着《心经》念得跟情书似的温柔:“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他眼神温柔地扫过听众,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双手轻轻翻动经书,仿佛每一页都承载着无尽的慈悲。底下三千听众集体进入贤者模式,连房梁上的蜘蛛都停下织网听讲座,蛛丝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银光。角落里有个打瞌睡的老汉,脑袋一点一点的,口水都快滴到衣襟上了。突然,旁边的小沙弥捅了他一下,老汉一个激灵醒过神,慌忙双手合十,嘴里念叨:“阿弥陀佛,菩萨莫怪,昨夜守夜实在困得紧!”玄奘瞥见这一幕,嘴角微不可查地弯了弯,继续念经,声音愈发柔和,仿佛能抚平世间所有褶皱。唯有云端上的观音菩萨和惠岸行者面面相觑:大姐,您说这金蝉子转世靠谱吗?东土大唐表面风风光光,实则槽点满满——路边乞丐裹着破麻袋哆嗦,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酒楼里俩商人为了三文钱掐架,唾沫星子喷得对方一脸,其中一个商人甚至抄起算盘当武器,噼里啪啦砸过去,吓得掌柜的直喊:“客官,算盘砸坏可得赔钱!”皇宫里还有宫女边抹眼泪边绣花,针尖扎破指尖血珠渗出都浑然不觉,这届群众不行啊!
“师父,这唐僧真能行?”惠岸捅了捅观音的袖子,袖口露出的一截莲藕手臂白得晃眼,在云层中泛着柔光,倒像是从瑶池偷跑出来的仙子。菩萨捻着紫竹佛珠,神秘一笑:“等着瞧吧,这孩子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就懂‘慈悲’是啥了。”说罢,佛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云层里几只仙鹤扑棱棱飞起。一只仙鹤翅膀扫过一朵祥云,云絮散开,化作漫天星点,煞是好看,倒像是菩萨随手撒下的碎钻。
话音刚落,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破孩“扑通”跪在玄奘面前,举着半块发霉的饼哭嚎:“大师!我妈快饿嗝屁了!”饼上青霉点点,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遗迹。侍卫刚要上演“暴力驱逐”,长矛都举到半空,玄奘秒变爱心大使,一个箭步冲过去,动作之快,吓得侍卫差点闪了腰,长矛“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玄奘掏出私房钱塞给小孩,那钱袋上还绣着歪歪扭扭的莲花,显然是亲手缝制的,针脚歪得像蚯蚓爬过。小孩“砰砰砰”磕响头,脑门撞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连蜘蛛都吓得缩回了网里。玄奘叹气那声儿,活像被生活重锤过的社畜,嘴角还微微抽搐了一下,仿佛内心在咆哮:“这世道,当个和尚也不容易啊!下个月香火钱要是再不够,连袈裟都得拿去当铺了!”观音在云端猛点头,莲花冠上的宝石晃得人眼花:“就他了!这娃有当‘救世主’的潜质!就是这演技,不去梨园唱戏可惜了!”
讲座结束,俩灰扑扑的游方和尚捧着锦盒闪亮登场。和尚A脚踩草鞋,脚后跟还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血水混着雪水渗进草鞋,疼得他走路一瘸一拐,脸比炭还黑,眼睛却亮得跟探照灯似的,活像从煤窑里刚爬出来的。他对着李世民拱手,声音洪亮得震得殿内铜铃都嗡嗡作响,铜铃摇晃,撞出细碎的声响,像是给这场闹剧配上了背景音:“陛下,俺们从西方搬砖回来,送您件宝贝!”李世民搓手打开盒子——嚯!袈裟闪瞎狗眼,金丝银线织就的祥云图案仿佛在流动,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把整片银河都绣了上去。锡杖顶端镶嵌的夜明珠比鸡蛋还大,夜明珠幽幽发光,映得李世民的脸忽明忽暗,像是被鬼火照着的盗墓贼。满朝文武惊得下巴掉一地,有几个文官甚至掏出帕子擦口水,帕子上的绣纹在慌乱中露出,竟是一朵歪歪扭扭的牡丹,倒像是哪个绣娘偷了闲绣上去的。和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白牙在黝黑的脸膛上格外显眼,像是黑夜里突然亮起的信号灯:“只要您派个和尚去西天进货,这玩意儿白送!包邮哦!”话音未落,俩和尚“嗖”地窜上天,动作快得连残影都没留下,只留下一串空气爆破的“噼啪”声,像是有人在天上放了个二踢脚。
观音的巨型投影在空中登场,白衣飘飘,杨柳枝一挥,洒下的甘露化作点点星光,妥妥的仙界网红。星光落在殿前积雪上,积雪瞬间融化,腾起袅袅白雾,倒像是给这场大戏搭了个仙气缭绕的舞台。李世民这才反应过来,带着百官“砰砰”磕头,脑门撞地的声音此起彼伏,活像在给大地敲鼓,震得殿前的积雪都簌簌往下掉:“拜见观音姐姐!”观音的声音甜得能掐出水,还带了点电子音的混响效果,像是用了什么仙界美声软件:“玄奘啊,你可是天选之子,去西天搞个‘三藏大礼包’回来!记得发朋友圈打卡哦!点赞超过999,送你个锦鲤符!”众臣面面相觑,有那年轻的官员小声问旁边的同僚:“朋友圈是啥?莫不是西天新出的佛经?”
李世民拽着玄奘的手冲进皇宫,歃血结拜比拜把子还利索。御书房里,烛火摇曳,俩人手握血酒一饮而尽,李世民还打了个酒嗝,酒嗝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响亮,倒像是给这场结拜仪式打了个响亮的休止符。李世民把袈裟往玄奘身上一套,锡杖一塞,袈裟上的金丝刮得玄奘脖子痒痒,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动作像是只受惊的猫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御弟——唐三藏!取经去!朕给你发通关文牒,还包吃包住!要是路上遇到漂亮女妖精,记得给朕带个当妃子!”玄奘一脸懵,手里攥着锡杖,杖尖在地板上画着圈,地板上的圈痕像是他内心迷茫的具象化:“说好的佛系修行呢?咋突然成国际快递员了?”眼角还挂着一滴没擦干的酒液,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倒像是颗未落的泪珠。
三天后,灞桥边送行场面堪比春运。李世民亲自牵马,马儿打了个响鼻,喷了他一脸白气,白气在寒风中迅速散去,像是场短暂的仙雾表演。皇后递暖手宝,暖手宝里塞的是上等的西域香料,香气熏得玄奘直打喷嚏,喷嚏声在人群中格外响亮,倒像是给这场送行添了个滑稽的注脚。玄奘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得像在拍武侠片,马背上的鞍鞯绣着金线,金线硌得他屁股生疼,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像是马背长满了刺。他挥鞭向西,动作潇洒得像在拍武侠片,身后是长安的火锅香气,身前是未知的妖魔鬼怪。仆人张稍哭丧着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活像被遗弃的小狗:“师父,西天到底有多远?咱们会不会饿死在路上?”玄奘眺望雪山,雪山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色,像是一道凝固的伤口。他深沉道:“只要心中有诗和远方……管他呢,先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路上还能捡到宝箱!”说罢,从行囊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西域旅游指南》,书页上还沾着油渍,像是被用来垫过馒头。身后几个侍卫憋笑憋得脸都红了,其中一个侍卫实在憋不住,肩膀一抖,差点笑出声来,被同伴狠狠掐了一把,这才勉强憋住。
法门寺夜谈时,和尚们围炉八卦,火堆里烤着的红薯滋滋冒油,油滴落在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给这场夜谈配上了生动的音效。和尚甲掰着手指头数:“听说西域有流沙河能埋人,河底的妖怪专啃人骨头,啃得骨头咔嚓响,比咱寺里打木鱼还利索;黑风山妖怪专吃和尚脑花,还讲究九蒸九晒!蒸的时候用千年雪莲当柴火,晒的时候还得用月光反射的日精,讲究得很!上个月路过的小和尚到现在还没找到全尸,只找到半截草鞋,草鞋上还沾着妖怪的口水,腥臭得很!”张稍吓得打哆嗦,手里的红薯“啪嗒”掉进火堆,烫得他跳脚,跳脚的动作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玄奘淡定摸了下胸口,袈裟上的佛珠硌得他心口疼:“怕啥?咱们有信念护体,就当公费旅游!要是真遇到妖怪,咱们就……就跑呗!”老方丈默默摇头,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快得几乎看不见珠影,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仿佛在为这倒霉徒弟超度:“这娃眼里闪着‘作死小能手’的光啊,佛祖保佑!要是真遇到妖怪,佛祖可得记得给他开个后门,让他下辈子投胎做个富贵闲人!”
第二天赶路,玄奘悲催地摔进深坑。头顶月光幽幽,照得坑壁上的白骨森森,白骨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血迹早已干涸,像是岁月留下的暗色印记。底下妖气冲天,熏得他差点晕过去,妖气中似乎还夹杂着腐烂的肉味,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寅将军带着小弟们闪亮登场,活像土匪年会。寅将军穿着虎皮裙,裙摆上还沾着血迹,血迹斑斑,像是刚从什么血腥的宴会回来。他盯着玄奘流口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这小和尚细皮嫩肉的,当祭品正好!比上个月吃的猎户鲜多啦!猎户那肉糙得很,嚼起来跟啃树皮似的!”黑熊精和野牛精搓手欢呼,黑熊精的熊掌拍得地面震动,震得坑壁上的白骨簌簌往下掉,像是下了一场白骨雨;野牛精的牛角上还挂着人肉碎块,碎块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是点缀在牛角上的血色宝石。张稍和李定当场吓尿,尿骚味混着妖气,熏得寅将军皱了皱鼻子,鼻子上的虎须一抖一抖的,倒像是被这气味激怒的猫儿:“这俩凡人咋这么不禁吓?尿都骚出二里地了!比咱山里的狐狸精放的屁还臭!”
妖怪们拖着仆人准备开膛破肚,玄奘紧闭双眼,心中充满绝望。他在内心不断回忆起观音菩萨的嘱托和自己西天取经的使命,耳边传来咀嚼声和熊精的点评:“这俩仆人的心肝真嫩,比上次吃的猎户鲜多啦!就是这胆儿太小,嚼起来没嚼头,跟嚼棉花似的!”他内心崩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疯狂默念:“观音菩萨!您再不来,我就要成妖怪夜宵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吐槽取经路远了!再也不偷偷藏私房钱了!”就在他感到万念俱灰之时,太白金星突然降临,解救了他。
玄奘牵着马继续西行,阳光给染血的袈裟镀上金边,金边在风中飘摇,像一面残破的旗帜。他对着空气喊:“张稍、李定,你们等着!等我取经回来,给你们烧最豪华的纸扎别墅!别墅里还有温泉和丫鬟!丫鬟都穿比基尼!”喊完自己先乐了,笑声在山谷里回荡,惊起一群乌鸦,乌鸦扑棱棱飞过,留下几声凄厉的啼叫,倒像是给这场冒险添了几分苍凉的注脚。笑声过后,玄奘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那是对逝去同伴的深切怀念,也是对前途未卜的忐忑不安。但他很快将这份悲伤转化为坚定的信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路多么艰险,他都要为了逝去的同伴,为了心中的理想,勇往直前。云端上,观音笑出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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