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泣血遇玄猫_枫林之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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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泣血遇玄猫 (第2/3页)

饰,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来人是二房的庶子陆明远,比陆枫林大两岁,仗着生母是受宠的姨娘,在府里向来横行霸道,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带着人来羞辱陆枫林。

    陆明远故意提高了声音,让周围几个路过的下人都能听见:“这是又给你家的野种备饭呢?柳姨娘倒是疼他,可惜啊,烂泥扶不上墙,再疼也是个没爹的杂种。”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将粗瓷碗护在身后,身子微微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反驳:“明远少爷,说话积点口德。枫林也是陆家的血脉,你怎能如此羞辱人!”

    “血脉?”陆明远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抬脚就踹翻了脚边的一个小木凳。木凳“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摔得四分五裂。“他配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陆枫林,眼神像淬了冰,“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指不定是你当年不知廉耻,跟了哪个野男人怀上的,也敢攀附我们陆家的血脉?真是笑死人了!”

    “够了!”

    陆枫林猛地从床上坐起,胸腔里的怒火像是要炸开一般。他的双拳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刺出细密的血珠,他却浑然不觉。这些年的隐忍,像一层薄冰,被陆明远这几句话彻底击碎。

    他清楚地知道,和这些人争辩毫无意义,他们要的从来不是真相,只是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他若是还嘴,只会招来更恶毒的羞辱,甚至会连累母亲。柳氏性子柔弱,平日里受了委屈也只是默默忍下,若真惹恼了陆明远,指不定会被怎么刁难。

    可心底积压了十四年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再也按捺不住。他死死盯着陆明远,眼底翻涌着猩红的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

    柳氏吓得脸色发青,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林儿,别冲动,别跟他一般见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生怕儿子做出什么傻事。

    陆枫林没有回头,也没有再看柳氏担忧的眼神,更没有理会陆明远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起身时动作快得惊人,朝着院边的矮墙纵身一跃。

    青布短衫在空中划过一道单薄的弧线,少年瘦削的身影翻过矮墙,迅速消失在墙外的巷弄里。直到双脚落在巷弄的泥土路上,眼泪才终于冲破了眼眶,顺着脸颊滚落,被迎面而来的寒风一吹,冻得脸颊生疼。

    他一路狂奔,什么都顾不上。脚下的石子硌得脚掌发痛,粗糙的路面磨破了鞋底,冷风灌进领口,刺得他脖颈发麻,可他丝毫不敢停下。他只想跑,只想逃离那个让他窒息的侯府,逃离那些鄙夷的目光,逃离那些像刀子一样扎人的话语。

    不知跑了多久,肺部像是要炸开一般,火辣辣地疼。他放慢脚步,扶着墙大口喘气,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泪水,顺着下颌线滴落。抬头望去,眼前忽然出现一片火红。

    是枫树林。

    这片枫林在侯府后山的山脚下,人迹罕至。当年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总喜欢偷偷跑到这里来散心,坐在枫树下织些小衣裳,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后来他长大了,受了欺负,也会跑到这里躲起来,对着枫树倾诉委屈。

    此刻,满林的枫叶红得似火,像燃起来的烈焰,映得半边天都染上了暖色。可这炽热的红,却暖不透陆枫林冰凉的心。他扶着一棵粗壮的枫树,树干上的纹路粗糙坚硬,像他这些年走过的路。

    积压多年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

    “为什么?!”他对着枫树嘶吼,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尽的绝望,“陆云天!你这个懦夫!”

    他不知道生父的模样,不知道他的性情,甚至不知道那些传闻是真是假,可他恨他。恨他留下了他们母子,却又撒手而去,让他们在侯府受尽屈辱;恨他让母亲一辈子抬不起头,让自己从小就活在“野种”的骂名里。

    “你既然敢留下我,为什么要抛弃我们母子!”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哭腔,“若不是你,我们怎会活得如此屈辱!为什么!”

    愤怒与绝望交织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住。他扬起拳头,朝着坚硬的枫树干狠狠砸去。他本以为会迎来钻心的剧痛,甚至可能打断手指。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到“砰”的一声闷响。

    那棵需要两人合抱的枫树,竟在他一拳之下,化作了漫天粉末。红色的木屑混着细碎的枫叶,像烟尘一样,被风一吹,便消散无踪,只留下满地狼藉。

    陆枫林惊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那只手依旧瘦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掌心还留着刚才嵌进去的血痕,可就是这只手,竟有了如此毁天灭地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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